知涯洞这边有动静正要赶来时,忽闻有人说西部、东部、北部皆有敌军入侵,当时浓眉紧皱,只道“哈腾去西部,多赫拉去北部,东部空着不管。本王去涯洞那边看看究竟是谁来了。”
    就在沈英引开涯洞一些人时,云长青已经趁其不备窜入涯洞之内,当瞧见躺在草床上的人时,第一感觉便是他要找得蛊人。
    看了看四处,瞧见一囚笼。
    “救命,救救我。”花若言虚弱的伸/出带血的手向云长青求救,眼中尽是绝望“救救我,我不想死。”
    云长青过去看了看,蹲下身子看着花若言“你是谁?谁要杀你?”
    见云长青过来,花若言急迫的抓抓他的衣摆不肯松手,吓得云长青微惊“救我,我不想死,公子,求求你,哪怕是让我给你做牛做马都可以,求求你。”
    云长青不喜,却没挥开她,只道“你先松手,如何打开这笼子?”
    花若言依言松手,恐惧的指向一边的崖壁,道“开关在崖壁上那盏灯,我看见他们碰过的,应该没有问题的。”
    云长青看了一眼,起身要去,花若言却又抓住他的衣摆“不要走。”
    “我不会走的。”云长青淡淡的说了句,才见花若言松开手,忙的过去移动那灯盏,果真瞧见囚笼发出“咯吱”的声音。
    “开了开了”花若言欣喜道。
    云长青松开手,边说边把蛊人扶起来“快走。”
    出来后的花若言没有立刻往外跑,而是跑到云长青身边帮他扶着蛊人。
    正当他们要离开时,一直躲在暗处的花久言挡在洞口此刻也带着一幅银色面具,随之在眼中落下的是一道由粗木组成的木栅插/入地中,封了去路。
    花若言呼道“就是这个人要杀了我,公子,我们该怎么办?”
    云长青看向花久言,松手将蛊人推向花若言,空手朝他袭去。
    花久言没有拔剑,仅用单手与他对打。
    扶着蛊人的花若言眼睛直直盯着花久言。
    发觉云长青不在的沈英当时气恼,上了涯便见蒂尔热过来,与他正面见到。
    “原来不是云长青。”没见云长青,蒂尔热还有些失望,挥手示意所有将士围住他。
    手无寸铁的沈英丝毫不惧,道“我若是你,此刻不会出现在这里。”
    蒂尔热却道“不。可本王今晚十分想会会闯涯洞的人,损了兵折了东部也无碍。”
    “因小失大在军中很忌讳,你该也是新人。”
    蒂尔热没回,道“云长青在何处?是在那吗?”他指向涯洞。
    沈英微微凝眉,云长青确实进去了,没有听他的话等他回去独自入了里面,而此刻都还未出来肯定是遇到埋伏脱不了身。
    “来人,好好招待这位客人。”蒂尔热退出半步,让他们上。
    说着,便见在此所有将士皆围向沈英,像这种被众人围击得状况沈英也不是第一次经历,根本不需要恐惧,只是此刻,蒂尔热怕是会在此刻去涯洞对付云长青,倘若如此,云长青定是出不来得。
    “动手”蒂尔热一声令下,接近百人便袭向沈英,看他动作利索,出手迅速,心中有了些猜疑。
    看了眼涯洞,迈步过去,沈英一见,躲过一人手中的长戟直接横扫过去,跃到蒂尔热面前,道“想进去,先过我这关。”
    沈英握戟在手,背负与后,俊容不惧,虽说是一身夜行衣但不难看出他的身手,蒂尔热笑道“你是昨夜放火的人。这么快,我们又见到了。”
    沈英没有多话,直接朝他袭去,一定要在袁则渊赶来之前阻止蒂尔热进去,希望云长青尽快解决出来。
    而在里面与花久言斗个不分胜负的云长青也有些吃力,毕竟他手无兵器,又遇高强者,一时间难以解决。
    花若言眼眸轻动,随着花久言得身影移动,没想到,花久言得武功已经到了此番地步,早已超越她。不知蒂尔热是否会真答应让他离开这些是非及早脱身。
    云长青看了一眼被封住的去路,再看向对着自己的长剑,想此人内力深厚,借他剑气除去屏障也不是难事。便在花久言一剑袭来时,闪到屏障处,花久言冷眼一视,举剑横扫,剑气划过荡起云长青的衣摆,他起身越过落在花若言身边,拉着蛊人便要往外走。
    剑气果真冲开屏障,花久言微微一惊,反身时要拦住云长青,却被云长青当时用脚从地上踹起的泥沙挡住了视线。
    云长青含笑而过。
    出去时,但见沈英和蒂尔热一群人打的火热,也没去帮忙,只将花若言和蛊人带入黑暗之中,寻着旧路下去。
    花久言出来时,蒂尔热看见了,想云长青肯定是离开了,便将这股气撒向沈英。
    解决了些敌人,沈英此刻最大的对手只有蒂尔热,他还不知云长青已经离开,固守涯洞,觉擦身后有人也未立刻转身。
    “云长青已弃你而去,如此的主子要了作何,不如跟了本王。”蒂尔热得眼眸深邃,透着丝丝危机。
    沈英微惊,倘若云长青已经离开,他也可抽身了。而至于云长青没有留下来帮他他也不计较,反而这是好事,至少知道这会儿先行离开不给他麻烦。
    “我们再会。”沈英道,说完,就要离去。
    蒂尔热哪肯罢手,却不料袁则渊此刻带兵赶来,反而将他们围在涯洞这边。
    这场是非持续一炷香的时间,袁则渊离开时,见洞口那立着一个蓝色衣裳的人,当时花久言没有戴面具,只是空手立在那像被抛弃的孤儿一般,看的他伸手直接把人掳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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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云长青赶回没多久,陈鸣和张歌陆续返回,不久沈英也回来了,不过沈英当时脸色不好,云长青没问只坐在那歇歇。
    “袁将军怎还未回来?”时辰已晚,云长青想将事情快速办妥回去睡觉,还吃不准明日蒂尔热是否会立刻反击,也还要做下一步打算。却迟迟不见袁则渊回来,心中有些忧心。
    陈鸣道“袁将军久经沙场,应当无事。对了,沈参军离开时,崖边状况如何?”
    虽说心中不悦,沈英对旁人还是不会牵扯私事的,只道“袁将军即来我便撤身欲追上王爷,但按我观测,袁将军要离开轻而易举,许是被何事耽搁了。”
    云长青对他也放心,便道“那先回去歇息,明日午时,再续谈蛊人一事。张歌,你出去接应一下,恐有伤者。”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几个人陆陆续续离开主营,都没说今夜事情。
    陈鸣回去时,千回早就爬在桌子上睡着了,嘴边还淌着哈喇子,可他也不嫌弃,直接把人抱起往床上放,惹得千回嘟嚷“死混蛋,还不回来,死…”
    “小鬼不乖。”陈鸣好笑的说了句,搂着人直接睡了。
    话说云长青回去后,也是疲惫,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