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是十分肯定我死不了。”
    “唉!你当真是糊涂!你这样做让秦王如何处理?杀也不是,不杀也不是。”
    沈英轻笑,道“袁将军安心,你且去做自己的事情,沈某会出去的。至于王爷,他知道如何做方可两全?”
    “那好。你现在这待着,外面的事情有我们去做。”袁则渊也无奈,只好先出去做事。
    云长青独自坐在榻上翻阅着一部书,才安静了不久,许石飞匆匆跑来了。
    “哎呀!王爷,你这是作甚啊?那李贽分明是你让属下杀的,怎么?你不是与沈参军关系甚好吗?难道,你看他太锋芒要结果他?”
    “是他自己要抗下来的,我也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把他囚禁起来,等风声稍过才想办法放他出来。对了,你那张嘴可要老实,若让我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,你的下场可比李贽更惨。”
    许石飞听得瑟瑟发抖,先前还没发觉云长青也是个狠决的主,这发觉后竟觉背上发寒。“属下知道怎么做?王爷尽管放心。”
    “回去吧!”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许石飞走后,云长青卸下那些淡然,轻叹了一口气。
    “王爷,”一小兵在云长青闲下来时突然走了进来。
    “何事?”
    “张教头在外面长跪不起,已经有一个时辰了,可要让他入帐?”
    张歌?云长青微惊,这个张歌对沈英似乎有些过头了。理理衣摆,说道“让他跪着吧!沈参军一事谁也劝不了。”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直到晚饭时,云长青才端着一些饭菜去了关沈英的帐子,进去时,沈英倒也悠闲竟然躺在床上。见他没生气也没觉不甘也就放心了,搁下饭菜走到床边,伸手拍拍露在外面的肩膀“喂!别睡了,起来吃饭,吃了才有力气生气。”
    侧身躺着的沈英没有睁眼也没有开口说话,浓眉中始终还是带着点不开心的,若要仔细看,他的眼皮微微泛红。
    不闻回声,云长青觉得好笑,沈英不开心自然会说出来,可不会这样子生闷气的。“沈哥,你再不起来我可把饭菜都端走了啊!”说着,起身要走,哪知床上的沈英还是没有动静,倒让云长青惊疑了,转身弯身伸/出手探沈英的额头,这一碰还不得了。“沈哥,”被灼热的温度烫了手,云长青惊呼了叫了出来,连忙把人给摆正,才发现沈英面颊带红,嘴唇都干燥的裂开了“沈哥,你个不中用的汉子,怎么说发烧就烧了?”
    心里和浑身都觉发热的沈英轻声嗯了声,启开连和在一起的嘴唇呼气,却扯的鲜血直流。
    “来人,快传军医。”
    军医匆匆赶来,云长青把他拉到床边指着沈英让他治,军医也不敢大意。
    “沈参军这是由头部的伤引发的内热,加之,受了些风寒,才让体温速速增高。”
    “那如何做方可去热?用酒行吗?”风寒,肯定是昨夜独自出去的缘故,今早还好好的没觉不对劲,倒让云长青焦急了。他知道沈英因为在外留宿感染风寒久治不愈,却没想到原来他长的结实也抵不过病的折磨。
    军医摇头“不可。卑职去开些退热的方子,让沈参军喝下,若是明日醒来便无大碍,若是醒不来…”
    “如何?”
    “若是醒不来,哪怕是那日醒来了,也有可能是个傻子。”
    傻子?!云长青大惊,不信的看了一眼沈英,他要是成了傻子,自己一定会疯的“给本王治,治不好,本王让君上抄你全家。”
    “王王爷,边关药草有限,不过,卑职一定让沈参军安然无恙。”一听要被抄全家,军医吓得全身颤抖。
    “那就治。”
    军医年纪大了,那经得起云长青这般威胁,走路一点都不稳,还需小徒弟扶着方才回去写方子熬药,心中默默祈祷让沈英快点醒来。
    而另一边的袁则渊第一次带着花久言出去,走到外面,花久言看见很多没有点明的孔明灯,不由好奇指着那个东西。
    袁则渊看了眼,笑说“那个是孔明灯,不过,这五十个孔明灯都是沈参军的,小孩若是喜欢,改天,我让他们给你做一个。”
    花久言斜睨他一眼,不知道沈英弄这么多的孔明灯作何用途,却是率性伸手取下一个在手里看,上面没有过多的修饰,只是一张白纸。
    “快挂上去。”袁则渊只是一走神孔明灯就被花久言取下了,连忙吆喝他把灯放下,沈英嘴上说是用来当作贺礼的,但心里打的什么主意,他和陈鸣都不知道。怕是少了一个误事,就不得不让花久言给放回去。
    “我只想看看,并无夺人所爱之心。”花久言道,随即踮起脚尖将孔明灯挂到撑起的木杆上。
    “那就好。走一会儿,就回去,陈将军不在,我得镇守军营不能陪你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两人走了一圈也就回去了,把花久言送回账营,袁则渊立刻回主营内。
    这屁股没热就听闻外面的擂鼓之声,听那动静从城门而来,许是燕柯来犯,忙的抄起头盔就往外跑。
    “夜鸣擂鼓,可是燕柯来犯?”袁则渊途中遇到正要赶往城门的另一从将康俊便问。
    那康俊也是抱着头盔还没戴上,也来不及行礼,跟着袁则渊直接往城门走去,边走边道“三声敌军来犯,恐真是燕柯欲趁我军此刻松懈来个突袭。”
    “这莽夫倒是爱挑事非。”袁则渊讥笑,随即没有说话。
    到了城楼,下面以围有军马,因是黑夜也看不清多少人马,可袁则渊能确定这是有所准备而来。
    “楼上那老匹夫可是袁则渊?是个好汉立刻下来迎战。”马匹上的哈腾挥着斧戟大喊,眼中竟是不屑。
    康俊观而不语,袁则渊只道“打开城门,同护城河,迎战。”
    “将军,天色灰暗,不适迎战。”
    “不,会会则回,不必恋战,只要能证明我军势气不足以匹敌便可。”
    康俊不解“将军,您这是?”
    “不必多问。另外,让巡视的兄弟们提高警惕,尤其是四方,恐这蒂尔热趁夜色袭击四方,分我军力。”
    “是。属下这就去做。”
    康俊走后,袁则渊转身也走了。
    找了云长青说了这事情,云长青沉默了片刻,问“我军中是不是有卧底?”
    “卧底?”袁则渊惊疑“不可能。熟知我军计划之人唯有陈将军、我、王爷你、沈参军四人,沈参军是君上钦点的参军定不会背叛我唐国,而陈将军乃我兄弟,更不会是卧底。”
    云长青轻笑,坐到榻上,道“这军中好比树林,什么鸟都有。陈将军、袁将军你包括沈参军我自是信得过,但不意味着有人鱼目混珠。”
    想想也是,袁则渊坐在那仔细想了个便,还是想不出会是何人,道“林云十岁便跟了我,已有十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