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延律则陪侍沈羲和而坐。
    “你是武国使者。”锦月重说道。
    沈英浅笑“多有隐瞒,得罪了。”
    旁边的锦月亚丽拍拍锦月重问道“这个人好俊呀!哥你认识?”
    锦月重瞪他一眼,回头说道“哪里得罪,正准备去武国长回走走,你何时回去?一道。”
    “最迟三年后,最早明年,怕是不能与你同行了。”
    “无妨无妨,沈兄弟,咱两谁跟谁,叫我岚雀。”
    “晋慕。”
    锦月重思索了片刻,质疑的问道“这个名字好熟悉,似乎在那听过。唉!晋慕,你是不是…”
    沈英的身份鲜少有人知晓,而此刻看着锦月重那恍然大悟的眼神后,也没晃神,只说“藏在心里就好。”
    锦月重了然点头“明白明白。”
    当寒阙台安静下去时,李墨白才匆匆的小跑进来,狼狈的很,看的锦月重目瞪口呆。
    “君上、太后驾到。”李墨白还没坐下去,那唐林便上了高台挥着拂尘高喊道。
    众人起身迎接。
    云长凌搀扶着锦月初上了台阶,将其扶入帘内,并看了谢酒一眼,那一眼谢酒看到一丝失望,却不知从何而来?
    回了前面,云长凌将群臣看过,才道“都起来吧!”
    “谢君上。”
    锦月重起身上前说道“君上,臣锦月重在此以锦月国之名恭祝君上万寿无疆,一统千秋,恭祝太后福寿安康。”
    “朕十分感谢锦月国的祝贺,也祝锦月早日扶摇而上。”
    锦月重施礼感谢,又道“今日乃寒阙会,臣别无他求,但有一事相求于君上。”
    云长凌道“王子请说,在这寒阙会上,朕必让王子满足。”
    “在寒阙会上,臣想请唐国闻名画师秦王殿下为臣做一幅画。”
    除却沈英、沈羲和、慕容浅、公孙回琴,其余人都是大惊,那云长风看向锦月重不知他在搞什么幺蛾子。
    锦月初冷着声音说道“秦王如今身负重罪被关牢狱之中,怕是无法为王子作画。我唐国还有其余画师,可请他们来做。”
    锦月重道“臣不在乎秦王是罪人与否,既然这场寒阙会为锦月而设,那不如玩尽兴。如此盛大会宴,长公主也将献舞一曲《镇山河》,驰骋沙场的狂烈之气,恐是其余画师画不出的,臣只要秦王,不知道我泱泱唐国君上可否大气应下?也不枉臣此次一行。”
    锦月重直逼上面的云长凌,毫无松懈之际,饶是锦月初也有一分不悦,何况那谢酒。
    云长风笑道“秦王画意精湛,一幅画入木三分,是旁人比不得的。君上,锦月王子说的没错,这寒阙会是为锦月而设,何不玩的你乐我乐?”
    他这暗语怕是聪明人都知道了,云长凌便是戴着了机会就会放云长青,锦月重这一举可真和他意,便道“允了。唐林,你亲自接秦王殿下于蓬莱阁中洗簌换衣过来,朕免他牢狱之刑,今日若获锦月王子尽兴,一切都可重新估量。”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锦月初气的咬牙切齿,那谢酒怒然后平静坐着,不准备在这关头开腔说话。
    下面的栎阳看了一眼褚怀靖,那褚怀靖起身说道“君上,秦王之罪怎可如戏言?”
    云长凌凝眉,锦月重却道“这位大人,此地是寒阙台,你今日莫不是真要跟我闹个是非?我要那秦王作画,画得出与否还未见分晓呢?”
    下面的锦月亚丽摇头,他的哥哥怎么这样直言顶撞唐国臣子。
    褚怀靖被锦月重这话气的脸色一黑,一肚子话憋在咽喉,那栎阳立刻打圆场“褚丞相,既然锦月王子非请秦王作画不可,你又何必扫他兴致?”
    锦月重笑而不语,回去坐下。
    褚怀靖也只得退下,不甘的坐回去生闷气。
    “王子静候秦王。寒阙会可开始了。”心中一事放下,接下来但看沈英的计划如何,是否有力挽狂澜之力了。
    锦月亚丽起身说道“唐国浩大,珠宝圣物不尽其数,自是千般种,今日,亚丽在此奉上冰消琉璃盏。”锦月亚丽说完,拍拍手,便有两人端着托盘上前。
    云长凌看了一眼那人掌中的乳色琉璃盏,并未瞧出有何异样或是独特之处,便问道“这冰消琉璃盏是为何物?”
    锦月亚丽道“在座的各位不妨猜猜亚丽这冰消琉璃盏是为何物?若是猜得出,亚丽愿将赠一把上古剑宗火玥亲自打造的青玄剑桐煌。”
    “这亚丽公主可真是调皮!”云长凌笑道。
    锦月亚丽眨眨眼笑了笑。
    看着他们思索,沈羲和凑近慕容浅低声问道“姐姐,冰消琉璃盏是为何物?你可听闻过?”
    慕容浅摇头“冰消琉璃盏看着确实没有什么独特之处,可,若非凡物,她们也不敢奉上。到底是为何物?”
    锦月重伸手拍拍沈英的肩膀,示意他猜猜,沈英一笑而过,细声道“公主舍得桐煌?”
    “怎么说呢?桐煌确实是如假包换的名剑桐煌,她自是喜爱不得,本欲送给国中女国师宋苍苍的。唉!你要是猜中了,她不舍得我也帮你夺来桐煌,拿剑可厉害的很呢?”锦月重一边说一边打趣的看着在那得意的锦月亚丽,已经能想到赌输桐煌之后她的表情了。
    如此一来,沈英更是有兴趣得到桐煌了,他有一把青玄剑定钺,但那云长青似乎没有一把好剑,不仿今日得人所爱一次了。
    不闻有人说话,云长凌脸上有些挂不住,在座的难道就没有一位知道冰消琉璃盏是为何物?“楚王,你可知冰消琉璃盏是为何物?”
    一直静坐的楚王云长浩闻声看去,先是一惊,随后说道“这冰消琉璃盏碗不似碗,盏不似盏,如何看,都没有任何独特之处。”
    云长风低首一笑,怕被人瞧见,端起酒杯故作喝酒,心里却笑道:愚蠢啊!
    公孙回琴道“锦月国盛产含桃,老臣不知冰消琉璃盏是为何物,但老臣敢确定,这盏内藏着的必定是一颗颗红颜若血的含桃。”
    锦月亚丽挑眉“哼!老大人挺聪明的嘛!宴会后便赠你一壶含桃酒了。”
    公孙回琴作揖回坐。
    那云长凌道“含桃季分已过,亚丽公主如何让其保存新鲜的?”
    “君上猜猜看啊?”锦月亚丽道“难不成在座的除了锦月之人都不此物了?”
    锦月亚丽的轻蔑很是露/骨,就是锦月初也有些不悦,那谢酒说道“沈将军耳闻八方之物,见识颇多,不妨猜猜。”
    沈英起身走向冰消琉璃盏,看了一眼才说道“冰消琉璃盏,于冰窖相似,可令极易变质之物保其新鲜。此盏内藏有锦月国西圣母河底的玄冰,外为上等琉璃,因此,它更能使葡萄、青提包括含桃等朱果保其新鲜以及口感。故而,”他伸手揭起冰消琉璃盏上面的盖子,露出里面红艳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