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惩罚般的咬住柔软的耳垂,用门牙磨着。
    这样的方式无一不会是云长青最感到羞耻的一次,他看着自己的下/身在沈英的亲吻之中慢慢立起,沈英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神经紧绷,一来害怕出声被外面的人知道,二来他放纵不了。当耳垂被咬住时,他痛的面部扭曲,伸手抓住沈英游曳在腹部的手“疼”。
    沈英轻笑,松开被蹂/躏的发红的耳垂,反握住云长青的手往他下方而去,眼尾上挑的眼睛死死盯着里面“有时候,我真想把你带到武国,为你建一座牢固而华丽的宫殿…你曾刺我两次,我依旧选择守在你身边,知道为什么吗?因为你是云长青。”
    “我…沈哥,我们好聚好散。”
    好聚好散?沈英当即在云长青没有丝毫防备的时候冲进云长青最柔弱的地方,虽然在床榻上已经有过一次,可进入时,还是让云长青眉宇紧皱。为了压抑心中的痛苦,他向上伸手掰过沈英的头部凑近亲吻。
    自那日之后,两个人开始习惯分开的日子,沈英依旧是容九,云长青依旧是他主子,两人同进同出却不同榻。
    云长青记得沈琰到的那日,天特别的冷,一夜之间整个帝都都被白雪淹没,他披着貂裘立于最前方等待沈琰。
    “贤亲王,时以至午时,依旧不见武君前来,是否是路上出了何事?”等了一个时辰依旧不见沈琰到,陪侍的孟宪心中有所忧虑。
    云长青的心情比他们好不到哪去,他还不知沈琰到底是何人物,凭着他与沈英之间的关系,今日肯定不怎么好过。
    栎阳道“应该快了,子钦不必着急。”
    这一等又是一炷香的时间,他们才见远处出现一对人马,前方领队之人骑着棕色大马,穿着铠甲,腰佩长剑,不似来拜访反而像是来打仗的。
    等那人在前面停下,下马走上前“我等武国人马,诸位可是迎接的贤亲王、栎丞相一等。”
    “正是。”云长青道“不知武君可在?”
    仲彦道“主君事先吩咐过,就不在城外下车了,请贤亲王上马车,有些事情,主君想现在与你谈谈。”
    云长青的神经绷紧,在众臣的猜疑下上了沈琰的马车,他刚刚入内便觉沈琰的目光像是带着箭矢一般,看的他浑身难受,却还能抑制着自己缓缓在旁侧坐下。
    慕容九看了沈琰一眼,不想这种氛围这般严肃,于是主动开口“贤亲王小小年纪便名流各洲,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。”
    “王后谬赞。”
    沈琰将他打量完才道“晋慕没与你一道前来迎接,身为武国太子在这唐国几个月便变得毫无礼数。”
    沈琰的意思云长青懂却不好直接跟他反驳起来,他现在每一句话都牵扯到唐武两国,而他们的感情也在这中央卡着前进不了。“昨夜忽下大雪,殿下不慎发烧,正在府里休息。他虽不能赶来,却交代我跟您谢罪。”
    慕容九倒是担忧,那沈琰却冷着一张脸说“在孤面前何须掩饰你们之间的关系?既然是断袖连衣,殿下也不是你该称的。还是说,你不知如何尊称自己的爱人?”
    “主君,你就别刁难贤亲王了,他也是个孩子。”慕容九不得不解围,这氛围本就不对,再让他这番说话,定会让云长青难看“好歹,晋慕还在呢?”
    沈琰的刻意刁难让云长青不知下一句话如何说才对,可他从未这般去讨好过谁,眼前的沈琰比沈英说的更难对付。看慕容九愿意为自己说话,顿时心情好了些。
    沈琰警示地看了慕容九一眼,才道“知不知晋慕有一个未婚妻?不久前才回国,你应该见到。浅儿的美貌和娴熟是一个男人比拟不过的,而她能给武国带来的也胜过一个男人,孤此次前来不为别的事情,只为让晋慕回去。至于你,你实在是舍不得不妨随晋慕一同回武国,什么荣华富贵、全是名利孤都可以给你,甚至让你住在东宫陪侍晋慕。”
    “主君惜爱沈哥,柸月心中甚是明了,不会让主君为难。武国柸月便不去了,柸月不能给沈哥什么,还望主君日后多加劝劝他,时间久了,他也就淡了。”云长青心中五味杂陈,他分明那么爱沈英,此刻却要让沈琰劝他。这种求而不得的心情真的是不经体验一生都不会明白,原来,难过的时候自己还会把苦涩下咽。
    “那这最好不过。他在唐国做了什么,孤尽数知道。那两剑算是他偿还你付出的,以后,你们各走各的。”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这一路云长青如坐针毡,一直数着余下的路程。
    第66章 断指绝意
    到了安置的孤霍台时,云长凌已经在里面候着,伴着的还有谢酒等人。
    云长青没在那停留多久便离开那走了,他不知云长凌待会儿如何应付沈琰,也不想让沈英过来,这次让他自己恶毒点吧!
    回到王府,金猴为他解下貂裘,说“方才许都尉过来探望过柳公子了,也不知为何在后院中大肆吵了一番,许都尉走时,左眼被打伤了,不过,那柳公子却把自个儿关屋子里了,午膳都未吃。”
    “既然断了,许石飞还缠着他作何?”
    “小的看那许都尉怕是没断呢?王爷是没看见他来时大包小包的,好似柳公子在这受苦似的。”
    云长青叹气,随意坐在炉火旁“这样吧!金猴,过几天天气再寒冷些,找个机会把人赶出府去,也别让单芯跟着了。”
    “这么冷的天柳公子能去何处?”
    “这叫试探。对了,容九在哪?”他走时没见着沈英,估摸着他卧在被窝里也就没叫他,现在,他可的把人看紧了。
    “他啊!没见他出去。”
    云长青哦了声,起身去沈英的屋子,因为他是下属如今住不得他那屋子,只能和张枫凑合。今天白日论到张枫值岗,屋子里的应该是沈英了。
    里面的温度稍稍有些冷,云长青四处看了一眼并未瞧到沈英的影子顿时不解,转身出去,不巧碰到或娘。
    “王爷,奴婢正要给您送热粥去呢?”
    “热粥?”云长青看了一眼,“谁让你做的?”
    “沈将军啊!他方才特意来厨房让奴婢给您熬一碗热粥暖身子呢?”
    “他人呢?”或娘都知道他身份了,肯定是他主动揭穿了。
    “他没说,就说去一趟孤霍台,晚上再过来。”
    事到如今,沈英是真要走了,他去了孤霍台,去见他的父王了。沈琰的话在他耳中响起,句句都带着刺,挣扎着会疼,不挣扎又会难受。
    这寒冷的天气里,他们也走到了尽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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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英的出现无疑不让云长凌等大吃一惊,更甚有种获救的感觉。
    在一些冠冕堂皇之后,沈英被沈琰叫到二楼,并屏退慕容九独自与他谈话。
    父子两人今时再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