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眉的生物钟失灵了。
    阖上的眼皮隐约探到窗外日光大盛,她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清醒,她想起来。
    可是
    手抬不起?像是被重物压住了,使不出一点力。
    有人来帮帮我吗?她大喊。
    发不出声音?为什么?怎么会?!!
    我已经醒来了,我要起来她惊恐地挣扎大叫,试图调动四肢,却发觉一切都是徒劳,身体依旧纹丝不动。
    像是过了很久,又像是只有一瞬,在意识再次被黑暗吞噬前,她睁开了眼。
    蒋易的脸落在上方,离她不到两寸,绝非不在同个炕上的的人该有的距离,他早就起来了,神清气爽地到院里劈了柴做了早饭,怕她会饿,回房想叫她起来,看她卷着被子睡得沉,衣服跟着往上缩,露出一截雪白的腰,男人的占有欲作祟,除了在他面前,竟不想她外露一丁点春光,上前替她把衣服拉下,娇美睡颜尽收眼底,还是不敢相信温香软玉昨夜已被他尝遍,要重新确认一遍才好,此刻被半梦半醒的潋滟双眼朦胧望着,也没有做坏事被抓包的窘迫,而是非常坦荡地将吻落了下去。
    含住了就不想放,总要吸一吸,舔一舔,尝个够才不算吃亏,赵眉迷迷糊糊地,眼睛又阖上了,与此同时,紧闭的牙关施施然松开,男人钻了空,喂了舌进去缠绵地吸吮舔舐。
    赵眉还处在不更事的状态,黑暗中的挣扎耗费太多精力,男人的吻情意绵绵,仿佛置身于温热的泉水中,每一个细胞都熨帖舒畅,吻了一会儿,差点又要睡过去,蒋易早已乘机上炕,清早未泄的火在跨间重新积聚,一发不可收拾。
    逼人的热度和烫意让赵眉不得不打起精神,双手抵着胸膛推身上的男人,嗓音柔哑:“让开,我要起来了。”
    “宝贝,他们都出去了,家里就我们俩,好容易有一天婚假,再让我抱抱。”哪哪摸着都软,蒋易怎么舍得轻易放开,一双手上下作乱,四处揉摸。
    男人身上的温度高,被一双力道充沛的大手摸着揉着,不得不说是极舒服的,赵眉贯是会享受的人,任由他去了,可男人并不老实,摸上肉感丰满的胸和臀便不肯撒手,两下揉得赵眉哼哼起来。
    “眉眉,舒服吗?”蒋易的手神不知鬼不觉钻进了赵眉的裤裆,他恶劣地去揉两片湿哒哒的阴唇,嘴上还要装好人循循善诱:“宝贝,这里痒不痒?要不要老公喂大鸡巴进去止痒?”
    赵眉被他搞得瘙痒难耐,私处像有数只蚂蚁在啃咬,身体的渴求一波波涌上来,只恨自己又中了这淫棍的圈套,不过她向来想得通,承认自己的欲望没什么好丢人的,毕竟快感是实打实的—爽上天,比起当了婊子立牌坊,她更愿意当个床上的荡妇,想到这里,她做出一副不谙世事的单纯模样,声音却拉着丝儿:“要,要老公的大鸡巴给妹妹止痒。”
    蒋易神情一滞,随即粗声咒骂了句:“操!!”
    白日宣淫,顾不上了,汹涌的征服欲让蒋易和赵眉成了两头发情的野兽,两具光裸的肉体缠成麻花疯狂撕扯啃咬着彼此,你啃我的肉,我咬你的乳,你插我的穴,我夹你的棍,凶狠、野蛮、粗鲁,偏有惊心动魄的力感和美感。
    一场战役结束,谁也不肯认输,打了个平局,蒋易把赵眉按在身下插得她汁水淋漓,赵眉也骑在蒋易身上夹得他欲仙欲死,耗尽了体力,榨干了汁水,从对方身上获得无上快感,在高潮来临之际死死搂住对方,一同到达巅峰,没有什么再能将他们分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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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换了工作,换了环境,重新开始,有时间就更,可能很慢,见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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