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直喜欢独处的感觉,即使是有固定伴侣的时候他也一直主张要有私人空间,他一直不喜欢生活被另一个人入侵。
    但如今他一个人走在土楼群间,看着充满着雾气的美景,竟然有些寂寥的感觉。
    “汪汪汪。”
    狗叫声让方亦礿回过头:“啊,是你啊。”
    他走到沈宗昨天逗弄的那条大黄狗面前,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脖子,这狗老实且通灵性,乖巧地舔着方亦礿的手掌,眼睛滴溜溜地看着他。
    “你今天怎么不睡了呢。”方亦礿道,“昨天他逗你的时候不是睡得挺入神的嘛。”
    大黄狗蹭了蹭他的手心,一副认真倾听的表情。
    “那傻逼今天病了,躺在床上爱跟发春似的,”
    “汪呜~”大黄狗对他叫了一声。
    “谁叫他大晚上还出去找手表,真是自作自受……”方亦礿笑道。
    大黄狗抖了抖身体,虽然无法理解方亦礿的情绪但还是很开心,开始绕着他跳来跳去。
    “行了,不跟你玩了,”方亦礿站起来,“还是老子家的狼烟比较聪明,听得懂人话。”
    他回到民宿时已经是下午了,沈宗还没有出来,便先点了个饭团填肚子,然后走上楼。
    沈宗还在睡,脸布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,红晕比上午退了很多,方亦礿探了下他的头果然退烧了。
    “嗯……亦礿?你回来了?”
    “嗯,喝水吧。”
    沈宗从梦境里缓缓回神,看见他倒水的动作笑了:“这不是在做梦吧,一醒来就看见亦礿在照顾我……”
    方亦礿斜了他一眼:“你也是顽强,我出去转了一圈就好了,看来不用担心会耽误行程了。”
    “我一般生病都好得很快,”沈宗笑道,“真可惜了,本来想多享受一下亦礿的照顾……”
    “滚。”方亦礿拿着水杯走到床前,“病好了就给我起来自己喝。”
    “不能喂了吗?”沈宗可怜兮兮。
    “不能。”
    “可是我没吃东西,没有力气起来……”
    “信不信我揍你?”
    沈宗赶紧撑着床坐起来,乖乖接过水杯,一边喝水还用那双看起来特别纯净的眼睛望着方亦礿。
    而方亦礿就坐在床头拿出手机玩,看起来完全没搭理他的意思。
    沈宗喝完水放下杯子,似乎在思考什么,然后跪坐起来一点一点地挪向方亦礿,直到双手从背后环住他。
    “干什么。”
    “我们做吧,亦礿。”沈宗声音柔软得像水一样从他背后渗进来,流窜了四肢百骸。
    “你到底有多饥渴啊,姓沈的。”
    “上一次做是收拾行李那次,都好几天了。”沈宗抬起脸,凑过来开始吻他的后颈。
    “才三天你就空虚成这样,搞笑呢。”
    “因为我太喜欢亦礿了,”沈宗的吻从后颈移到脸侧,“其实我想天天和你做爱,但是这样太难了……”
    “又不是发情的母狗,天天做爱干什么。”方亦礿继续浏览者手机上的新闻,淡定地任由沈宗又亲又摸,一副柳下惠的样子,“别弄了,一会下去吃饭。”
    沈宗见他不答应便更卖力了,双手从方亦礿胸膛滑下,单刀直入地劈进裤裆里握住那灼热抚弄,灵巧的手指由上至下地摩挲性器,指腹按揉着铃口,叫唤着他名字的声音也变得色情起来。
    “可我就想现在做,亦礿……”
    方亦礿终于放下手机,侧过头看着像个雌兽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的沈宗,“姓沈的,你他妈是真欠操啊?”
    “嗯,”沈宗笑着点头:“我现在就欠亦礿的一顿操。”
    方亦礿听后便转过来揪着沈宗的领子扔回床上,然后扑上去简单粗暴地扒下了对方的裤子,掰开双腿手指直接捅进去开拓起来。
    “这可是你说的,”方亦礿一边粗鲁地抽插一边低声道:“等下饿晕了我可不会停。”
    沈宗搂住他的脖颈献上双唇,嘴角带着笑意:“好……嗯、轻一点……亦礿你慢一点……啊……我才刚刚病好……啊啊!”
    方亦礿才不管他这些废话,开拓合适后粗大的肉棒直接挺进肉穴里,挤压着高温的肠道一寸一寸推进最深处,直到找到那个熟悉的凸起,然后便开始画圈地用力研磨,一下一下把沈宗的呻吟推向最大、最高。
    “啊哈……你怎么那么快……嗯啊啊……唔……慢点啊啊……”
    “这是你自找的。”
    方亦礿一边开始狠力顶撞一边俯下身堵住了沈宗的嘴,舌头伸进去一阵胡搅蛮缠。突如其来的吻势把沈宗弄得晕头转向,眼冒金星,舌头无力地任由方亦礿摆弄,两条腿更是没有精力像往常一样环住方亦礿的腰。
    长吻毕后方亦礿直起身,咬了一下沈宗的嘴唇道:“姓沈的你给我小点声,想被听见吗?”
    沈宗委屈地皱起眉,眼睛里都要渗出水了:“可是、我、啊……控制不了……啊……嗯……”他说完又不甘心地努力咬紧嘴唇,一副忍耐得要爆炸的表情,脸上原本褪下的红晕又浮了起来,鼻息随着方亦礿的操弄而沉重且艰难。
    “真没用。”方亦礿嫌弃地瞪了他一眼,抽出被褥的一角塞到了他嘴里,“给我咬紧了,再叫出来等下就不许吃饭。”
    “唔呜……”沈宗连忙紧咬着点头,眼睛亮晶晶的,看起来可怜得很。
    方亦礿见此突然一个沉重的顶撞,便成功地看见沈宗舒爽而刺激地流出了眼泪,紧咬牙关嗯嗯唔唔不停的样子让他的施虐欲彻底激燃。他将沈宗一条腿扛在肩上,从侧面以十字交叉的体位再次深入,次次都顶到对方的前列腺上,爽得沈宗泪水一行行流下来,浸湿了满脸,流淌到枕头和被褥上。
    “嗯……唔……!”
    到后面,沈宗的身体已经被他折成一个困难而诡异的角度,那条被架起的腿弯曲着,膝盖几乎要碰到那张泛着性爱红晕的脸,眼睛失焦地看着天花板,看样子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。
    然而他的肉穴还在饥渴地收缩着,随着每次被插入而激动地抽搐,方亦礿退出的时候又依依不舍地咬紧,发出腻人的摩擦声。
    “喂……你不会要晕了吧。”方亦礿喘着气冲刺道,他也出了一身汗,头发上的汗水滴滴落下来,打湿了对方大腿内侧,沿着白皙的肌肤滑下深入腿间的耻毛。
    “唔嗯……”沈宗摇着头坚挺地否认,但表情已经明显有了疲态。
    方亦礿放缓了速度,开始注重力道、像撞钟一样一次又一次地做着最后的冲击,猛烈地几乎将沈宗整个人嵌到床头。沈宗此时也无力地松开了口,颤抖地呼吸着享受最后的高潮。
    “呼……”
    绵长的喘息充斥着封闭的房间,两人结束后都安静地伏在床上,来缓和过于刺激的性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