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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应该没问题吧!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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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、第十五章
    耿家的大厅里,现在很寂静。
    但并不是因为没有人所以寂静,而是因为一个人在的缘故,被吓的寂静下来。
    这个人就是张诚,张显的亲爷爷。
    我始终没有料到,张家和耿家,一个在乡下一个在都市的两家人,会有如此大的恩怨。以至于虽然外表看起来凶巴巴的,内心其实很大度宽松的爷爷,一脸严肃的看着耿灭抓着张显的手。
    张显也被吓懵了,完全没意料到爷爷为什么会突然破门而入,以至于连松开耿灭的手都忘记了。
    “小显,来爷爷这里。”
    耿灭更加用力的抓住了张显:“他是你爷爷?”
    张显莫名其妙:“是啊,难不成是你外公?”
    耿灭开口:“外公。”
    我:卧槽类这是个什么情况。
    张显:我日你b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    “耿灭你不能乱叫人的。”张显脸色拉下来,就听见爷爷说:
    “的确是,那个废物我已经不认他是我儿子了。既然入赘到耿家,就姓耿了,同我攀什么亲戚。”
    这个世界,也未免太小了吧??
    张显用力将手抽过去,走到外公的身边:“爷爷你认真的?”
    “小显,这种事情你不要过问比较好。他们耿家没一个好东西。”
    爷爷脸色不太好看,把张显拉着:“回家!”
    耿潇云开口:“外公你把这儿当自己家呢,要来就来要走就有。”
    我看了眼她,发现她的眼神自始自终都在看着我。
    但是我侧过了头,并不想要她看见我。
    耿灭发现学姐有些伤心我并不看她,于是代替他姐说:“既然来了,我想我父亲也很希望看到你,不去进去坐坐吧。”然后不容我们拒绝就喊下人准备晚餐。
    爷爷被耿潇云拉进客厅,张显走在最后,对耿灭说:“第一次是刘弦,第二次是我爷爷,耿灭我真是低估你了。”
    说完拉着我跟了进入。
    我没看到耿灭在背后幽幽的眼神,更没发现他痛苦的捂着心脏,咬牙忍着跟了上来。
    耿潇云的母亲我见过,那是个很霸气的女人,举手投足都是亮点。耿潇云的父亲则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,以前家长会的时候,他总是说话很斯文,女儿再不乖也没发过脾气。
    这样一个男人,在看到张诚之后,满脸的愤恨和煞气,才真正让我恐惧,人的仇恨究竟能深到什么地步
    接下来的晚宴我无法把注意力投到任何一个人身上,因为不管是谁在今晚,都将人性的黑暗部分暴露无遗。
    连一贯只要有的吃就无忧无虑的张显,都恐惧的看着他爷爷和耿家男人的对弈。说是对弈,就是话语中带着针带着刺。耿家的那个男人说不过张诚,气的握紧叉子在桌布上划。
    耿灭很想把张显揽过去,他不想让他看见这样子的场面。但是耿潇云轻轻的把手搭在他手上,就能使他动也不敢动。
    小时候的百般宠爱自己觉得厌烦,可不是想要去逃离的那种厌恶。现在的控制,耿灭不知道已经到了怎样的地步。
    回去的时候,我觉得自己精疲力竭,再看看张显和他爷爷,就没抱怨什么,给他们烧了宵夜。
    张显埋头吃着,突然爷爷开口:“小显啊,你喜不喜欢那个叫耿灭的男孩子?”
    外公用安抚的口气问他的,似乎是怕惊吓到了张显。但是张显已经被惊吓到了,打死不肯说。都不肯说,爷爷肯定已经料到真相,但是也没有逼迫。
    “你也想知道今晚到底怎么回事吧?”
    外公看我。
    我佯装很感兴趣的样子:“是啊,外公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    “那是很久以前了……”
    总结就是张诚的儿子喜欢上耿家的女主人,吵着闹着要入赘。张诚一气之下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,并且还在张家人面前羞辱了他。由于张诚发家致富,所以去除了儿子的继承权从族谱里删掉了。
    从族谱里删掉,可是很耻辱的事情。
    耿家是母系家族,所以叫张诚叫外公。
    大致就这几点。
    张显基本傻逼了,呆呆的咬着筷子:“你是耿灭的爸爸的爸爸,也是我爸的爸爸,就是说,我和耿灭……是兄弟!?”
    我尴尬的,说:“其实耽美里面兄弟文还是挺多的”
    然后给予了他会心一击。
    他说;“好了爷爷不用说了,我会离他远一点就这样,我去睡了。”
    我和爷爷对望,嘿嘿的笑了两下自觉的去洗碗了。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  第一部分就结束了~
    我把文章分到了几部分,方便我分配剧情。
    第二部分会晚点会更新的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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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、第十六章
    对于这个市区来说,这样糟糕的天气已是不多见。
    乌云压迫般的逼近楼层,一片连着一片漫延到天边。
    一群孩子从我身边嘻戏着跑过去,穿着透明色的雨衣和鹅黄色的胶鞋,所到之处激起一片水花,惹得路人大惊。
    忽然刮起一阵狂风,即使我下意识抓紧手中的伞,还是让雨伞借住风的力量从我手里脱出,飞往天空翱翔。我看着它掠过我眼前的街道,把那道瘦长的身影掩住又暴露出来。
    他拿着伞沉稳的向我走来,风带着他的风衣和细碎的短发,有一种天神降世的莫名感。
    如果忽略锁骨上的吻痕,就更完美了。
    “刘弦。”他唤我,用雨伞为我挡住被狂风刮过来的水珠,没挡住的,就仔细的替我抹掉。
    徐综始终将伞倾向我,他的肩却被细雨打湿,可我仍然没和他说任何话。
    恍惚间,我想起那个矮了我一个半头的少年,明明够不到却拼命伸着手帮我打伞的情景。看了看徐综,他如今已经迅速窜了上来,仅仅一年,和我就只有半个头的差距。看来青春期少年的个子真是不容小觑。
    他今年已经是个高中生了,初中跳了两级但是仍然没有影响他现在年纪第一的成绩。不过上半年,他就一直被比同级生矮半个头的心里阴影中。以至于本来要和我相处的几次机会都用来跑步和游泳,来应对即将到来的运动会。
    昨天晚上我看见他过来睡觉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扒着他的脖子就一通乱啃,啃完还走人了。
    一回到家,徐综搂着我的腰,吻了吻我的脖子:“还生气呢?”也没有一点要我消气的意思,就是平平淡淡的问候。
    “没呢。”
    我翻了白眼想进屋,却被他拉住手腕往墙上一压。别说,这孩子训练果然是有效果的,否则力气怎么会比我大出那么多!
    徐综并没有口头强制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