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帘不知何时被合上,只留下一条漆黑的缝隙。
    女孩儿的牛仔裤被扒下,男人抵着女孩儿的屁股脱自己的裤子。
    沉婉开始大喊大叫,她叫救命,叫妈妈,没有人回应她,恐惧降临,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。
    男人隔着女孩儿的内裤揉她的臀瓣,死死的捂住女孩儿不停叫唤的小嘴。
    逮到机会,女孩儿狠狠的咬了他一口,男人吃痛放开,女孩儿挣开他,提上裤子,跑向那暗红色的大门,可把手怎么也拉不开,从外面锁住了,她急坏了。
    身后的男人又贴了上来,她被摁倒在地,只有一个劲的哭喊,鼻涕眼泪糊了满脸。
    男人一生气,一巴掌呼在她的脸上,霎时间白嫩的小脸浮现出五个短粗的手指印,她耳朵发鸣,只觉得火辣辣的疼。
    开始动手脱她的裤子,这次连带着内裤一起扒了下来,女孩儿粉嫩的阴阜显现在眼前,几簇黑色的毛发覆盖在上面,看的人血脉喷张。
    男人迅速褪下自己的裤子,盖了过去,一张油腻的脸凑在女孩儿脸庞,手指在女孩儿胸上大力揉捏。
    沉婉反抗,哭着求饶,“求求你,放过我...”推不开男人,她努力的翻身过去,避开男人恶臭的大嘴。
    肥胖的男人骑在她的身上,完全压制住她,“一会儿就爽了,叔叔马上让你体验体验...”
    男人肥厚的手指伸到女孩的罅隙里,干涸的,颤抖的,紧致的,堪堪挤入一根手指头,他猥琐的看着女孩儿,动作都急切了起来。
    “第一次吧,叔叔会轻一点的。”短小的性器按在女孩儿圆润的臀瓣上。
    突然红色的大门被踹开,少年一脚踢翻了压在女孩儿身上的男人,面目眦裂,男孩儿迅速脱了自己的校服外套,盖在女孩儿身上。
    紧接着他狂奔进厨房,拿了案板上的菜刀,夺门而出。
    矮胖的男人被踹翻在地,还没搞清楚状况,正要呵斥,一看这架势,慌忙起身撩起裤子。
    仓皇之间,那男人试图跑出去,可门已经被少年砰得一声抬手关上了。
    少年手举着菜刀,寸步不能移,躺在地上的女孩儿抱着他的腿,阻止他。
    “不可以,阿珹!”女孩儿满面泪痕,头发乱糟糟的散在肩上。
    楼道外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,她看到,一个女人呈着一个扭曲的姿势,倒着躺在楼梯上,头朝下,脸朝上,后脑勺流了一地的血,顺着楼梯一阶一阶的往下流,还是温热的。
    发现尸体的女人,腿软的扶着楼梯下楼去,哆哆嗦嗦的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报警...
    沉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她死死的得抱着他的大腿,身下不着寸缕,盖着他的蓝色校服,衬衫胸前大开。
    少年双拳紧握,满目血红,愤怒地将手里的菜刀甩了出去,好巧不巧那闪着银光的刀刃,滑过男人的肥厚的脖子,噗嗤一声,鲜红的血液喷溅出来,只见那人满脸惊恐,颤动着双手,捂住脖颈,重重的摔倒在地板上。
    看到这一幕,沉婉尖叫出声,捂住双眼。
    男孩单薄的身躯,不停的颤抖,他不是故意的...
    沉珹迅速冷静下来,抱起脚边失声痛哭的女孩儿,回到卧室,给她提上脚踝的内裤,又帮她扣上衬衫上的纽扣。
    他俯身抱住女孩儿,“我走了,阿姊。”
    她仓皇的拉住他的手,泪水打湿了睫毛,“你去哪儿?”
    “我杀了人。”
    沉婉颤抖着声音,“没事的,你还未成年,又是失手,不会有事的。”她慌乱得整理着思路。
    少年眼眶中白雾浮现,转身一把抱住她,扣住她的后颈,用力的印在她的唇上。
    沉婉呜咽,推拒着他的胸膛,心中只有无限的恐惧和担忧。
    这是他第一次做如此出格的事情,他曾幻想过无数遍,幻想着,和她在一起,做男女朋友可以做的事情,忍了太久,现在看来,没机会了。
    沉婉张口咬他,他还是不停嘴,她一狠心,使了使劲,嘴皮破开,血液在两人口中蔓延,又腥又甜,她哭的不能自理。
    吻到最后,她不再反抗,任由他在口中肆虐,舌尖被他含在嘴里,他将粘在她唇上的红色,一一舔走,那是他的,她也是他的。
    屋外警鸣雷作,他放开她,爬上书桌,将窗户打开。
    她跟过去,抓住他短袖的下摆,“你干什么!”
    “等我,阿姊。”他推开她的手,顺着排水管道爬下去。
    沉婉探头出去,看着他,“去自首吧!”
    “我杀了阿妈。”他撂下这么一句,顺着管道滑了下去,没有看她,他不敢。
    漆黑的弄堂空无一人,他消失在夜色中,独留她一人震惊得站在窗前。
    门外响起敲门声,她呆滞着走过去,将门打开,两名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站在门前。
    看到屋内的另一具尸体,鲜红的血液流了一地,混合着黄色的尿液,尸体保持着捂脖子的僵硬动作,指缝间是干了的发黑的粘稠血液,两名警官的眼中皆是震惊之色,她被当场拷住带走。
    路过楼道,看到被圈了白线的尸体,女孩儿只一眼又很快将视线移开,情绪毫无波澜。
    --